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魂一脸呆滞的看着牛头马面，如果是黄泉阁的修士，或许能够认出牛头马面来。
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来自中土，本就对南方的传说不太了解，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是那种爱探听这些传说的妖。
此刻牛头马面站在他的身旁，再加上李忘语控制着恶鬼法相冷冷的看着他，这让他的龙魂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妖族不修魂魄，他的龙魂基本上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再加上龙珠也被李忘语收走，这一刻他几乎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忘语终于是控制住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在那恶鬼法相的保护之下也是睁开眼睛，死死盯住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躯。
挥手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躯拉扯过来，提溜在手中，就仿佛拎着一条泥鳅。
“长虫，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
李忘语的目标是报复万妖楼圣主龙九贤来着，而现在万妖楼圣主龙九贤被控制住，他自然得好好的和他清算一番。
毕竟若是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真投降了，李忘语就没理由报复他了呀。
“天外罡风层。”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忘语，但龙魂被控制，他根本不可能对李忘语造成任何伤害。
但其实李忘语第一次见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并不是在那天外罡风层。
最早的时候李忘语曾经潜入万妖楼，那时候他便见过万妖楼圣主龙九贤一面。
只是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真正和李忘语面对面的相见，乃是在那天外罡风层之中。
那一次，李忘语拼尽全力，甚至冒着被流放到空间裂缝之中的危险，救下了灵月仙子，并且对万妖楼圣主龙九贤造成了些许伤害。
那个时候，李忘语还没有对付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底气，只能狼狈逃亡。
“不错，那时候你可太威风了，本公子和本公子的师傅，都差点栽在你手里。”
李忘语冷漠的说着话，同时双手却是抓住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一条龙爪。
李忘语的动作让万妖楼圣主龙九贤有点瘆得慌，他不知道李忘语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很快，李忘语就让他知道了。
“所以本公子决定给你一些惩罚，你当初攻击本公子师徒是因，现在是时候尝尝这果了。”
言罢，李忘语抓住万妖楼圣主龙九贤龙爪的手猛然发力，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刚刚长好的龙爪在恶鬼法相的拉扯之下开始猛烈的变形起来！
但龙躯到底是十分强大的，所以李忘语并没有能够第一时间扯断它。
而且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魂已经被拉出了身体之外，所以他也并没有感受到那龙躯传来的疼痛感。
只是眼看着李忘语对自己的身躯这样那样，万妖楼圣主龙九贤还是火冒三丈，死死盯住李忘语怒吼道。
“请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胆子你和我当面对质！”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魂发出无能狂怒，他的话让李忘语和牛头马面一起嗤笑起来。
李忘语从来都不是那种傻兮兮的人设，怎么可能被他这么一激就冲动的让牛头马面放了他？
李忘语反倒是在这个时候目光看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爪一眼，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大部分的坚韧属性都提取出来，让他的身体强度下降了一大截。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体强度下降，自然就无法抵抗恶鬼法相的巨力。
那恶鬼法相的双手拉扯着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爪，狠狠的撕扯起来！
“刺啦——”
龙鳞被崩散的到处都是，骨肉被直接撕裂开来，鲜血在寒潭之中逸散开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凄惨！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虽然没有感受到疼痛，可那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却同样让他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我的手！我的手！！！”
可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哀嚎并没有让李忘语收手，反而刺激着他更加兴奋了。
“老龙，你可记得你我第二次相见？”
李忘语说的这个第二次相见，指的就是自己以四圣之阵的力量斩断他的一只龙爪的时候。
但在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眼中，他意识到的第二次相见却是李忘语的本体带着四圣纸人和天眼纸人围攻于他，斩断他的龙尾，让他不得不使用秘术逃生的那一次。
不过两次间隔的时间并不长，放到一起来清算倒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此刻彻底崩溃了的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已经没有办法回答李忘语的问题了。
于是李忘语只能是自问自答。
“当初本公子想要留下你，却被你施展秘术跑了，害的本公子还得算计万妖楼，用尽全力来这寒潭之中找你的麻烦。”
“这万妖楼今日死去的无数妖族，都是因为你当初没有束手就擒啊！”
理当然是歪理，只是这个时候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正理什么是歪理了。
那种恐惧和急迫让他下意识的觉得李忘语说的都是真的，而自己就是背上了今日惨死的诸多妖族的那些因果。
李忘语说着，又提起了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躯，恶鬼法相巨大的手掌再一次捏住了一只龙爪。
这一次，李忘语还没动手，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就呼喊起来。
“别别别！”
“别再扯了！”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是真的怕了！
这种让他感受不到疼痛，却在他的眼前眼睁睁的撕扯掉他的龙爪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恐惧了。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万妖楼圣主龙九贤完全无法接受。
再加上李忘语用一个又一个理由震慑万妖楼圣主龙九贤，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样对待也是应该的。
可不管是人还是妖，都有根植于本能的求生欲。
此刻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求生欲爆棚，他想拦住李忘语，想要让李忘语放他一条生路。
可惜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魂被捆着呢，根本无法动弹。
万妖楼圣主龙九贤想要像李忘语表示臣服，也根本没有机会。
李忘语之所以让牛头马面困住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魂，为的就是可能有这么一天啊！
他心中对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怨念，可不是扯掉一条龙爪能够抵消的！
最起码要两条龙爪才行！
呼吸间，李忘语便控制恶鬼法相，直接开始撕扯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龙爪！
这次撕扯的要轻松一些了，因为李忘语早早的就提取了龙爪上的属性，让万妖楼圣主龙九贤的身体强度降低！
“刺啦……”
鲜血横流！
(本章完)